她从钱袋里挑了几锭银子,递给白虹:“你带着那掉了牙的小哥去医馆看看,给他镶个烤瓷牙……不,金牙,剩下的就当做是赔偿他的精神损失。然后这袋银子就拿去给掌柜的,就当是赔他的桌椅。”
白虹有些无语自家小姐什么闲事都爱管一管的尿性,但是细一想,那小哥之所以被人打掉一颗牙,也有她们一部分的责任。
“可是奴婢走了谁来保护你啊?”
听到这句话,左誉的手忽然动了动,默默的握住了腰间的剑,可他的嘴动了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来。
“你家小姐我还用保护?”楼之薇笑得狂妄。
她说得一点没错,在看过了她的荣辱教育之后,谁还敢来触她的霉头,那不是找死么。
终于打发走了白虹,楼之薇也准备上楼,左誉却忽然道:“我之前见你舞剑,平时却没见你将剑带在身上,可是没找到趁手的?”
若是……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她说过他的剑好。
楼之薇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正好看见他紧紧握着剑柄,了然一笑。
“哦,那是因为我并不用剑。”说完也不管愣在原地的人,自径上了楼。
春天,真是个万物萌发的季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