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没进娱乐圈,我就不去丢人现眼了。”梁宽笑眯眯地说道,手脚利索地给他们上碗碟。
葛瑶被他手腕上的腕表闪的眼睛有些瞎,心跳的有些厉害,雾草,这乡下一个跑堂的,怎么带这么贵的手表?葛瑶对腕表的认知在于贵和死贵。梁宽带的这款她正好认识,属于死贵的那种,她男朋友也有一款,当自己小情人一样小心翼翼的,生怕磕了碰了。
结果人一跑堂的,戴着干粗活?
葛瑶再看梁宽眼神就有些奇怪,这就是个纨绔富二代啊。
“祁太太这样的,还进什么娱乐圈?在家里享福就好。”郭青山笑道。
水伯水婶将他们订的饭菜端上来,然后又收拾了另外一个大圆桌,等会自己人吃晚饭。
“这度假村什么来头?”葛瑶见郭导这态度出奇的好,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小声地问着张星星。
“来头不小。”张星星悄悄跟她说了几句。
葛瑶瞳孔一缩,下巴都要掉在了桌子上,顿时脸有些躁得慌,雾草,要是知道这家店的老板就是帝都香榭园的老板,她一定把刚才的话吞下去,再也不矫情作了。
香榭园的老板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的那一票帝都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