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没帮上,不用谢我,嘿嘿。”
祁牧扶着阿檀坐下,给两人递了一个眼神过去,然后才低声对阿檀说道:“我私底下都已经谢过了。他们都是我曾经的战友,不用这么客气的。”
“对,对我们不能太客气。”吴越说完,觉得这话怎么这么变扭?
“其实真的说起来,该是我跟我岳父谢谢嫂子和祁哥,我岳父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干了二十年了,所有的政绩都很出色,但是一直升不上去,又不舍得退下来,一年又一年地熬着,如今这个吸血小团体被一窝端了,是为民除害的快事,对我们也是大有益处。该是我谢谢祁哥和嫂子。”舒扬说着就站起来敬酒。
因都是信任的人,舒扬也就畅所yu言了,喝了一杯又一杯,显然是高兴的狠了。
阿檀晚上是真的高兴,拉着祁牧的大拇指,指了指红酒,祁牧见她撒娇的小眼神就有些扛不住,点了点头。
阿檀一高兴就喝的有些多,她酒品很好,喝多了也不吵不闹,就乖乖地坐在那里,小脸红红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祁牧,可爱得要死。
祁牧一见她这样可爱的一面,自然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让舒扬跟吴越两个喝多的二傻子抱在一起痛哭军中的日子,自己就用外套裹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