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事后还摆出一副假仁假义的样子。
阿檀听得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她姑姑和二叔一定是被严桓拿钱收买了,三家瓜分了她父亲的资产。阿檀内心冰冷,对姑姑和二叔最后的一点血脉亲情都断的干干净净。
祁牧伸手握住阿檀的手,轻轻地安慰道:“你想要拿回你父亲的企业吗?”
祁牧一句话说的金律师有些侧目,这看起来低调内敛的男人难不成有些来历?
“严家是通过商业手段吞并了沉氏企业,基本是不可能要的回来的,除非是严家败落了。”金律师感慨地说道。
对方是在是太狠了,一番cāo作直接让沉父的遗嘱变成了一张废纸。
阿檀摇了摇头,说道:“父亲都不在了,就算要回来了也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且我们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严家经过帝都一事虽然伤筋动骨,但是根基还是在滨海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那么好对付。”
祁牧问着金律师:“沉家的房子也被拍卖了吗?”
金律师沉默了一下,看向阿檀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件棘手的事情。沉家的房子一直在阿檀的名下,上个月你姑姑和二叔弄到了你的死亡证明,继承了你名下的所有不动产。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