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知道父亲会怎样伤心绝望。
阿檀想着,起身喝了一点水,将这几日藏起来的馒头拿出来,小心地就着水咽下去,保存着体力。
那农fu粗鄙,应是没有读过书,完全不知道每次的电路出故障是她动的手脚,她今日一早就弄坏了电路,对方丝毫没有怀疑,下午的时候就出去喊人来修。
这一周来,她故意病的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对方果然上当,出去时只是锁了门,没有将她绑起来。
阿檀看了看时间,爬起来,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了动静。
“这电路怎么老是出问题,你上次到底有没有好好修?要是三个月内再坏,我不给你钱的啊。”农fu絮絮叨叨地说道,“要不是你修电路便宜,俺们才不找你呢,果然便宜没好货。”
外面的大门被推开,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对方没有说话。
阿檀听到工具包被卸在地上的声音。
她起身将屋子里的镜子砸的稀巴烂,玻璃碎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客厅里的农fu被惊动,怒气冲冲地摸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骂道:“你又在搞啥子,要讨打吗?”
阿檀屏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