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等司先生回来之后再去看望吧。上次就被人跟踪了,要不是我们有保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老管家嘀嘀咕咕地说道,锤了锤老寒腿,这西南湿冷,又多密林,一到冬天,腿关节就止不住地疼。
冷情见他锤着腿,扶他在炉子边坐下烤着火,苍白的小脸被火炉烤的有些发烫,低低地说道:“杨叔,我爸的病怕是好不了了,我总要去医院看着。”
虽然这个父亲冷血无情,利益至上,但是冷情也不能做的像他那样绝情。下午继母来的时候,眉眼间都是喜气,冷若水更是趾高气扬,说这些马上都是她的东西,父亲一死,她是个哑巴,冷家所有的东西都会由她来继承。
冷情至今未在母女俩面前开口说过话,是以这两人一直以为她还是之前的那个哑巴,说话也很是肆无忌惮,完全不怕她传出去。
老管家闻言大惊,结巴地说道:“大小姐的意思是,冷先生的情况不大好了?”
“不知道,父亲这些年身体本来就不好,若是龚美珍再动动手脚,情况会更糟。”冷情皱起眉尖,低低地说道。她父亲病的时间很奇怪,虽然常年小病不断,但是司迦南前脚去帝都,后脚她父亲就病了,然后继母就bi上门来,这也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