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看起来比以前还要不怒而威。”谢昭在一边补了一句,说道,“我回来的时候还看到了爽子,这几年爽子住的院子已经成了近郊的联络点了,那一带出入的军人极多,老百姓都说治安好到晚上都不用栓门的地步,我觉得堂哥回不回军区都一样,他在哪里,军区就在哪里。”
“那你堂兄的精神面貌怎么样?”毕竟双腿瘫痪,又早年丧妻,孤身带着一个孩子,这些年半隐居着,多少让人挺担心心理状态的。
谢昭想了想,迟疑地说道:“还,还好吧,堂哥一向情绪不外露,就算不好,我们也看不出来。”
这倒是实话。
谢昭想起近郊的木房子,低低地叹气,要是澜雪还在,堂哥定然对她很好,一家三口住在南洋的地方,真的是过的是隐士的生活。
可惜,过于惊艳的人,总是天道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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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泽整个暑假都陪着太nǎinǎi,好不容易挨到了开学,便兴冲冲地背着小书包回小木屋了。以后每天早上又可以吃一块糍粑咯。
糯米做的,香甜又黏牙,而且别的地方都吃不到,卖糍粑的早点铺子的大叔是南方人,要是南方的早点都这么好吃,谢小泽想跟老谢去南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