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潮湿的密林小屋里,清欢从附近的小溪里提着一桶水上了小木屋,取来柔软的毛巾,用水浸湿,然后挤干,跪坐在地板上,看着昏迷不醒,全身都chā满管子,吊着一口气的女人,然后轻轻擦拭着她的手脚。
她不记得自己来这里多少天了,也不知道这个漂亮苍白的女子昏迷了多久,她的时间出现了混乱,每天都在遗忘,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照顾昏迷不醒的迦叶。
那个男人将她从人贩子手上救下来的时候,就说过,迦叶活着,她就活着。
迦叶伤的很重,而这里的环境太恶劣,她每天都要摸着迦叶的脉搏,屏住呼吸,听到轻微的跳动之后,才松一口气,开始新的一天。
清欢的活动范围有限,仅限于附近的溪流和小木屋,周边都有持qiāng的人看守。除了她,还有一个做饭的中年女人,当地人,皮肤黝黑,五官扁平,还不会说汉语。
距离她十八岁生日不过是数月的光景,她的人生仿佛从一个极端走上了另一个极端。昨日还在浮华若梦的南洋,今日便是这样被上帝抛弃,混乱的战火连天的地带。好似每一天都走在死亡线上。
迦叶一直很安静地躺在那里,她大多时候也会很安静地守着她。她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