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未痊愈的伤痕,周身都是从战场上带来的冷冽煞气。
澜雪被他的气息刺的身子微颤,感觉他身上煞气太重,连困扰她许久的噩梦都被吓退。两人有一瞬间的沉默,直到迦叶低低地哼了一声,眉尖一皱。
男人连忙俯下身子,单腿跪在床前,握住她搁在被子外的小手,低沉暗哑地问道:“吓到你了?”
澜雪摇了摇头,低低地说道:“刚才宝宝踢了我一脚。”
谢惊蛰这才看向她的肚子,想碰又不敢碰,见惯qiāng林弹雨,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男人有些无措地问道:“宝宝踢你会疼吗,该怎么做?”
好想将小东西揪出去打一顿。
澜雪挣扎着起身,手不小心碰到他的下巴,被他的胡渣扎了一下,酥酥的,不自觉地说道:“不疼,就是有些慌。”
她半靠在床榻之上,小脸柔嫩白皙,五官明媚,长发散落,少见的乖巧。
谢惊蛰半年多来凄风苦雨的心,突然之间就安定了下来,微微俯身,将她轻轻地抱住,低沉地说道:“别慌,我回来了。”
男人身上沉稳、安定人心的气息将她笼罩,澜雪低低地叹气,半年多来,渐冷的心被他这样一抱,竟然稍稍暖了一些,大约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