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她才想起来,这一早上的时间,两人几乎都没有聊到正题。
厉沉暮没有说他要做手术,她也没有提自己为何要带晞安离开。
她为他愿意放弃自由,他也没有找她要解释,好似只要喊对方的名字,牵一次手,一个眼神对视,就该在一起,其他的根本无需多言。
白桥在lun敦尚且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唯独荆六是最高兴的,偏偏他不是个八卦碎嘴的,高兴归高兴,也不多说话,只埋头干着活。
“今天不用去镇上补给了,我打电话让白桥明天过来接我们回lun敦去。”清欢喊住荆六说道,“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免得走到时候慌里慌张的。”
“厉少真的同意走了?”荆六喜出望外。
清欢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她说了算。
荆六飞速地去整理行李。
男人坐在屋前的沙发椅上,面容有些yin沉,不悦地问道:“我有说要走吗?”
清欢只要一想起昨夜的情形就担心受怕,一刻钟都不想耽搁,见他面色沉郁,走过去,伸手拽了拽他的手,说道:“我在这边吃不好,睡不好,还担心受怕。”
大男子主义的厉先生闻言,果然皱起了眉头,竟然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