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然犹如局外人一样,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他是真的恨厉家的人啊。厉沉暮强取豪夺了他年少时就喜欢的女人,厉娇又以权势bi迫他娶她,两家施压他不得不娶。
只是那又怎样,真的以为一时的示弱便是永久吗?叶瑾然面无表情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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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起身坐起来,才发现浑身都是冷汗。
刚才她梦到迦叶了,梦到她怀着孩子,背着奄奄一息的迦叶在大山里不断地逃亡着,这样不断地逃着,逃着,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门被人推开,高大的男人走进来,开了灯,摸了摸她的额头,见都是冷汗,皱着眉头取过一边的毛巾给她擦着汗,低低地说道:“做噩梦了?”
“你没走?”清欢见凌晨2,3点了,厉沉暮居然还在外面的客厅里,顿时皱起眉尖来。
男人英俊的面容没什么表情,沉沉地说道:“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反正回去也睡不着,在这里,他感觉心安,还能眯一会儿。
“你晚上去哪里了?”清欢想起她看书的时候,厉沉暮出去过一次。
“去医院。”厉沉暮见她居然问起他的行踪,男人英俊的面容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