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户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天空。
迦叶有些心慌,走过去,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清欢?”
清欢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除了眼睛肿的厉害的,其他的都不太看得出来,她将头埋进迦叶柔软的肚子上,摇了摇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迦叶取过一边的纸巾,给她擦了擦红肿的眼睛,怒道:“又是厉沉暮那混蛋给你气受了?我找他去。”
清欢伸手拽住她,声音嘶哑的厉害:“迦叶,不要去。”
“去年,我在温哥华险些被人侵犯,后来打伤那人坐牢的时候,是他派人将我保释出来的。”她沙哑地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的哀伤,“他骗我说,小峥得了重病,我不回来就会死的。迦叶,你说一个人到底要多么恨,才能做出那么多的事情来?”
迦叶还是第一次听她提到温哥华的事情,顿时又是气又是急:“你出事怎么不知道给我们打电话?你那几年到底过的怎样,你也从来不说。还有,厉沉暮那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清欢疲倦地闭上眼睛,那五年她从来不提,是因为深度抑郁症,大半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只知道从一个地方漂到另一个地方,饿了就吃,没钱了就去赚,完全是靠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