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玩耍,一边接电话,慵懒地笑道:“时间还早,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啦?”
清欢冲着浑身正气,俊美肃穆的少将大人微笑了一下,低低地说道,“我这边要先过去,等会你跟你哥一起过来,可以吗?”
迦叶挑了挑眉,有些不高兴地哼哼唧唧道:“厉沉暮看的那么紧?”
清欢低低地应了一声,不敢在谢惊蛰面前说太多,正要挂电话,电话里迦叶俏生生地呵斥着闯祸的雪球:“雪球,你又咬我的鞋子,你又不是狗。”
女人甜美慵懒的嗓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坐在轮椅上的谢惊蛰嘴角的笑容猛然僵住,男人微微直起身子,掌心用力地按住轮椅,青筋暴起,想听的更清楚些,清欢已经挂了电话。
清欢对上谢惊蛰肃穆不苟言笑的面容,见他双眼锐利,周身的铁血煞气浮动,不禁有些心惊,不安地问道:“谢先生,是不舒服吗?”
谢惊蛰抬起手掌,许久摆了摆手,一定是他出现幻听了,这些年,他住在小木屋的时候,时常会听到蓝雪娇滴滴骂他的声音:“木头,谢木头。”
男人的面容透出一丝不近人情的孤寡之色,见清欢有些吓到,这才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也比之前沉闷了几分:“我先送你去婚礼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