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这位就是清欢的家人,还要麻烦你将当日告诉我的事情,转告给这位先生。”叶瑾然对这位女士很是客气,言语温润地说道。
索玛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庄园,所见之处无一不奢华精致,她的家乡不仅贫穷,还战火不断,风尘仆仆赶到这里,见到温润如玉的叶瑾然,便自卑拘谨,再见到眼前这位通身贵气,英俊冷峻的男人,惊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直到听说他是清欢的家人,这才好一些。
“你好,先生。”索玛压了压腰,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开口,她的中文带着浓重的口音,听起来有些生硬,但没有沟通障碍。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清欢的?”厉沉暮冷厉的目光从她深色的皮肤一路审视而去,连她指甲缝里的灰色痕迹都没有放过。一个女人,在金三角那种吃人的地方,就算是医者,也只能算得上是护士之流的。看的出来,这女人长年累月地劳作,且生活清贫。
“五年前。”索玛勾着腰,有些畏缩地说道,“那时候,她还叫小乖,是湿婆,就是司先生取的名字。”
索玛微胖的身子还抖了一下,头垂的更低。
“湿婆是司迦南的化名,当地人畏惧他,不敢直呼其名,便以湿婆来称呼。”叶瑾然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