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往外间去提药箱了。
裴琰一笑,用湿纸巾擦了擦血迹,“乖儿子,幸好你没哭,不然你妈要自责死了。”
剪破了奶油的手指,虽然只是小小的破了皮,但也让罗煦愧疚了好几天。具体表现为以前是缠着裴琰不放,现在是缠着奶油,围着他团团转。
奶油也不是吃素的,他妈妈老在她眼前晃悠,他一高兴,就把他妈的耳环给扯了下来,顺便也让他妈流了点血。
这下他爸可就没有上次好说话了,朝着他的肥屁股啪啪啪好几下,总算展示了一点儿严父的味道。
罗煦的耳朵被奶油扯豁了口,疼得要死,陈阿姨给她上药,她眼泪汪汪地流,一边流还一边检讨,“我再也不戴耳环了,再也不戴了......”这哪是亲儿子啊,这是宿敌啊!
母子俩“相爱相杀”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中间不是我把你搞出了血就是你把我弄伤了,一来一往,让中间当裁判的裴琰哭笑不得。这个不能打,那个不能骂,但两人手欠的程度是一样一样的,怪不得会有遗传这个东西呢。
不过最近倒是好了不少,罗煦的期中考试眼看在即,没时间逗奶油,也就没时间跟他发生肢体冲突,两人和平了不少。
裴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