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先生对其他人还从没有过这样呢。”
罗煦撇嘴,“那您这样说我还算特殊了?”
“可不是。”陈阿姨一边洗碗一边说。
罗煦的下巴磕在膝盖上,她说:“那我可没有觉得有多欣喜......”
“上去添添茶,捶捶背,说说知心话。你说,小两口哪有什么隔夜仇。”陈阿姨说。
“献殷勤不管用啦。”罗煦叹气。
说完,她站起身,“我也不烦您了,我还是去烦一下ross吧,它在哪儿呢?”
“花园里,扑花呢。”
罗煦找到ross的时候,它在花圃里滚得满身是泥,雪白的毛发直接染成了土黄色,十足土狗的模样。
“天呐,你脏成这样......”罗煦都不想抱它了。
“汪汪汪!”傻狗不知道,一个劲儿的傻乐呵。
“走走走,洗澡去。”罗煦拍手。
“嗷呜!”蠢狗一个飞扑,将罗煦扑倒在地。
“尼玛......老娘的腰。”罗煦倒在草地上,感觉自己快被折断。
“哈哈哈......”蠢狗伸出舌头,边喘气边乐呵。
罗煦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