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娇笑着挑逗他,“你上次的那种频率,我就很钟意......”
裴琰的眼眶一片火热,无论是从言语上还是肢体上,她都勾起了一个男人最原始的侵略的欲望。
“这一次,你就是再哭我也不会放过你了。”他忍耐得颇为辛苦,她却不知死活的送上门来,不吃,更待何时?
她双腿扭动,轻轻一笑,“放马过来,我要是再哭就跟你姓。”
裴琰心上的那根忍耐之弦被她轻而易举的挑断了,于是之后任她如何哀求,都只会为自己任性的挑逗买单了。
两道痴缠在身影在床上交织着,微风掀起薄帘,月色偷入,它晃动着身影,搅乱了一室的春水。
......
罗煦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六点。她喉咙干涩,像是吞了一把粗粒的石子儿一样,磨得她生疼。
动了动自己的腿,发现它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像是得了癫痫一样。
另一双和她相互缠绕的腿自然被打扰了,主人睁开眼,看着瞳孔涣散气力全无的某人。
“你醒啦?正好,给我倒杯水......”罗煦有气无力的说。
裴琰的手拂过她光滑的腰身,挑眉轻笑,问:“认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