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在前面招待来悼念的人,有世家好友,有商场朋友,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这是一个看重财富地位的社会,越是花团锦簇越是有人锦上添花,况且这种机会,想结交裴家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
裴琰难得到休息室喝一口水,推门就看到在屋子里转圈的女人。
”你怎么来了?”裴琰惊讶的看着她。
罗煦双手绞在一起,一向怼天怼地的她竟然也有心虚的时候,“我来看看你,你放心,我马上就回去了。”
裴琰看她一副不安的样子,上前牵起她的手,说:“我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是真的很好吗?我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你不用在我面前伪装天下太平的。”罗煦认真的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脆弱的痕迹。
裴琰好像恍惚了一下,他伸手摸上罗煦的耳垂,说:“你母亲离开的时候,你很难过吗?”
“难过也有,抱怨也有,但我理解她。”罗煦说,“毒品毁了我的家,它带走了我的妈妈,所以即使她还活着,但以她的脆弱和摇摆但绝不可能摆脱它。这样......还不如让她走。”
罗煦牵了牵嘴角,带着微笑,有些失落的自嘲,“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