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指尖苦思冥想,除了记得那个男人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外,其他的是一片空白。
这就成了一个悬案,茫茫大海,她去哪里捞孩子的爹?
更让人憋闷的是当罗煦把这件事告诉唐璜的时候,那小子不但没有帮她解忧反而是装了一肚子的坏水,说服她冒充自己的女友来抵挡家里日益增加的逼婚压力。唐璜是个同志,他死也不可能和家里安排的女人结婚。罗煦怀孕了没办法走秀赚钱,缺乏了经济来源。两下一凑合,出了这么个歪点子。
罗煦答应了,不仅是因为她道德底线模糊,而是她尝过饿肚子的滋味儿,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有这方面的体验。
然而唐璜的家里人对他的说辞很不放心,怕他被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骗了,所以让他舅舅来接人,好带回去一验真假。然而从技术上来说,除了生下来亲子鉴定以外,他们是没有办法确定的,而那个时候早就过了罗煦的“服务期限”,她拿着票子回美国生孩子,其他的交给唐璜自己搞定。
计划完美,但罗煦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生出了一种前途未卜的错觉。
重要的是,唐璜的舅舅看起来不好打发,看罗煦的眼神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说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