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沈悦只好回答道，“启禀文嫔娘娘，奴婢愚钝，实在是不知道娘娘所说的是指什么。”
“你……”文姬心神动摇，难道真的像是安格说的，要拿出封口费来。
贪婪真是一种让人气愤的罪行。
随后，沈悦继续道，“现在天色已晚，奴婢还有长青宫的事情在身，不能在这里久作停留，需要先行离去，还请文嫔娘娘恕罪。”
文姬没有让开道路，她挡在路中间，低声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才可以不去做那样卑鄙无耻的告密者？！”
卑鄙无耻的告密者？
沈悦有些莫名其妙，她沉静道，“启禀文嫔娘娘，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们这些人，真的是毒蛇心肠。”文姬怒笑道，“我和安格在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沈悦看了她一眼，“……您是说半夜带着侍卫出门溜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