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香宝儿酣畅淋漓地在爹爹的膝头上撒了一泡尿,倒是体贴地解除了放山阿伯的窘迫。
尧暮野混不在意,小婴孩的尿便如小狗尿一般,更何况是自己亲女儿的,虽然湿了膝头,也只当消暑,全凭自己晾干。
玉珠却怕女儿湿了小屁股,连忙将她抱起,带着她回屋子里换一条干净小裤子,因为此间嫌人多嘴杂,并没有仆役,许多侍卫还有侍女也都在院外候着,所以淑慧夫人便跟来帮手。
玉珠借势小声道:“二姐,你可还吃那药?”
淑慧夫人微微低着头,因为不说话。
玉珠轻声叹息道:“是药便有三分毒,你若不爱他了……现在离开也正是时候,何苦又委屈自己呢?”
淑慧夫人微微抬起头,望向了妆台的那个新制的木匣子。
那是他前些天亲手替自己制作的,只因为他提起当年俩人相遇时,他无意弄坏了她带来的妆盒,曾答应她要亲手给她做个妆匣子,只是后来入宫,这些乡野间的盟誓,两人随后似乎都忘干净了……只是最近一两年他对木工起了兴趣,最近才算是学得有模有样,原来是一直记得自己曾说的话
她当初存的也不过是待他安顿好了,便悄悄离开的打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