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的光景, 怎么到了尧姝亭的嘴里却这般妄自鄙薄, 变成了尉迟将军对成婚老大的不情愿了呢?
不过玉珠也知那位闷棍将军的弯肠甚多, 这中间是用了什么手段糊弄了小姑子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般也好,这一对兄妹俱是有各自的傲慢, 有人能整治一下也能叫他们收敛一些。
转眼便入冬了,淑惠夫人给儿子取乳名叫鲤儿, 因为鲤鱼甚是生命力顽强,有希望儿子好将养之意。
可是尧暮野听了却冷哼道:“难道是希望这孩子有朝一日鲤鱼跳龙门,变成真龙不成?告诉你二姐, 这个就莫要痴心妄想了!”
玉珠正打磨一块鲤鱼的小玉佩, 听了躺在软塌上看书的漠北王之言, 头也不抬地道:“大江大河难道还不够游?偏去挤那一扇门?本来就没这个意思,谁爱跳谁跳,我的小外甥就是要当一尾快乐的小锦鲤!”
尧暮野听出这平淡语调里的不快之意,当下放下书本,踩着软底貂皮缝制的软鞋抱住了玉珠:“好好,冤枉你二姐了,都跟你说莫要累到眼睛,不就是最后的打磨吗!我来便好。”
说完,他接过玉珠手里的油石,开始从那小锦鲤的缝隙开始细细打磨,那架势可不像是初学的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