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尧正堂看他态度软化,只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道:“尧家当年立足江南,不过单薄人口,幸而家族甚是同心,创下济世伟业,这祖训第一条便是‘尧姓同心,不可离德’。怎么你连这个也忘了?”
尧暮野冷眼看着他道:“你既然记得,为何要为他姓之利益,而出言威胁同姓族人。更是拿长婶的性命要挟?你为族长,岂不是要拿全族人的性命成就你一个人的富贵荣达?”
尧正堂并得他堵得言语一塞,当下厉声道:“皇家岂是他姓?尧暮野你这般嚣张,是要造反吗?你这般,难道不是犯下株连九族之罪?更是尧家的罪人一个!”
尧暮野却懒得跟这种养得蠢散了的人再多言语,只说道:“叫皇上派个能听懂人语的与我谈!”
说着一挥手,便命人将这尧家的现任族长丢出了府门之外!
尧正堂气得胖脸涨红,当夜便一路快马,折返会了芦州。
芦州因为曾经是战乱时的陪都,宫殿屋舍俱在,各个世家也在此处多有产业,一时的动荡,并没有影响此处的享乐之风。京城的河面堆脂,华车飘香的奢靡在芦州分毫未改地继续着。
皇帝刚刚吸完了一小包五石散,在重重幔帐后,半松开着衣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