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购入粮食囤积才好。
只是这事实在不宜漠北王的夫人出面,所以她写信拜托王郎,只说是友人要购入粮食,叫他拜托伯父代为购入。
这事情其实进行到了一半,可是玉珠一时不愿与尧暮野说这些看似鸡毛蒜皮的小事。当初他那一句蠢妇,其实比那不甚重的巴掌伤人更深。没有根据的事情,玉珠也不愿在他的面前“露蠢”。
如果买入的粮食用不到最好,左右她也开了粮铺,赔钱低卖便是。
她与前夫私自前面一事,的确让尧暮野有些如鲠在喉,不能不问。现在才知,内里有这等玲珑心思。
听玉珠提及了城中有人高价收粮一时,也是让他为之惊醒。
处理地方政务不必带军打仗容易。尧暮野如同如学堂新生一般,都要从头学起。而这一向不言不语的小妇发觉到的事情,却是他的一直疏忽的地方。
想到这,他不由得抱去了她,低声道:“那你怎么不同我讲?”害得他白日里醋意横生有失了风度。
玉珠低眉道:“不过是蠢妇愚见,哪里敢叨扰大人?”
尧暮野的喉咙又是一紧,他虽然一直不大瞧得起妇人,可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妻子无论心智毅力,都不让须眉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