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的吃食端来一些,伴着清风明月,宫灯高挑倒甚是舒爽。
白水清那日龙舟大赛上,被水下莫名的老拳暴打,脸上还挂着淤青,近几日才算是消退了些,可是在他的脸上有明显增添了几处新伤。
原来他在受伤期间,一直在府内养伤,不能出府去看她,后来因为心内惦念,便偷跑了出来,原本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便偷偷翻墙入内,可谁知倒是拿那袁妙儿给了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意外。
在自己面前总是含羞带怯的女子,竟然与自己军中的一个同袍衣衫不整地翻滚在了床榻之上。
涉世未深的青年,两眼冒火地看着窗缝里的肉浪翻滚,更是听那同袍一声声的问袁妙儿,他同白家七少相比,哪个更叫她舒爽?
那袁妙儿竟然是放荡无比地说:“那等毫不解风情的童子鸡,怎么能与郎君你相比?”
这等绿云压顶的憋屈,白七少哪里挨受过?一时间,他怪叫一声,直冲进了屋内,与那奸夫厮打在了一处!
白水清在军中历练甚久,对于打架一事也甚是熟稔,而那位同袍却因为刚刚在床榻上耗费了精力,一时又被闯入门内的白水流惊吓着了,落了下风,虽然后来努力回击,仍然抵不过那雨点般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