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早便想利用袁熙的嫌疑。
尧暮野从来都不是磊落的君子,这是浸染官场,身在高位的政客们通常会缺少的一种品质。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尧暮野才对袁熙一直有愧疚之情。
可是玉珠却并不想卷入他们旧日的恩仇之中。
就算她是尧暮野的妻子,可是在某些时候,她还是想做那个西北院落里的袁玉珠。
所以玉珠决定就此打消了袁熙想要利用亲近她的念头,少些虚以为蛇也许各自也都能清净一些。
“白夫人,您应该知道,我与夫人您的际遇不同,我是六岁时便遭逢了家变的。”
听玉珠突然开口,袁熙挑了挑眉头,不知她是何意。
只听那个如丁香一般淡雅的女子立在花栏处,凭栏远眺,接着道:“所以,袁熙小姐同我讲的那些个深夜难以成眠,只能脚踏石径而行,我其实很难感受到。若是未曾经历繁华,也不向往什么富贵,无所谓失去,也谈不上拥有。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庶民,只要沐浴阳光,每日能疏食饮水便要诚信地感谢上苍。所以,太尉震怒也好,厌弃也罢,我自会坦然受之,还请白夫人莫要跟着牵挂担心。”
袁熙与这玉珠小姐相识以来,虽然听闻身边人说起这女子的聪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