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若嫁不出去,便跟你哥哥过吧,日日哭他三顿,左右也是他造的孽,不能叫他自己活得逍遥自在。”
尧暮野坐在椅子上听着母亲讥讽,浑不在意道:“白侯的船上都是些什么货色,全是不禁打的,这样的姻缘,不要也罢。我尧家的女儿若是能愁嫁,那全天下岂不全是嫁不出去的女子了?”
尧姝亭与母亲所思不同,甚为今日能逃过一劫而畅快,当下贴心问道:“二哥,你的脸疼不疼,要不要我唤人拿药来给你抹?”
尧暮野笑着摸着她的头道:“不用,你歇息去吧,一会我回屋叫你嫂子抹便好了。”
尧夫人懒得再跟油盐不进的儿子废话,叫女儿下去后,倒是跟儿子说起了正经的:“尧白二家面上的和气还是要维持的。如今白妃在宫里得宠,她新近又有身孕,如今她也算是在后宫一家独大、龙种丰盈,所以有了白家扶持将来她的儿子很有可能成为储君,皇后养的那个孩子,虽然是名义上的大太子,但是出身卑微,不能成事啊!”
尧暮野早也思虑了这个问题。下一代储君是何人,也同样关系到几大世家的潮涨潮落。只是到这他这一代,几个进宫的尧家女儿都无所出,顿时在诸位世家面前,显得后续不足。
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