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再拿出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努力修习一二。
所以这几日她再次寻来学堂里的课本,慢慢地咀嚼一番,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倒是可以向小姑子讨教,不至于读得囫囵吞枣了。
而现在她翻到的,正是《孟子》里的一则:“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一边指着这一段,玉珠一边感慨:“小时读了这一段时,只是死记硬背,后来得小姑子讲解了一番,才知,这里列举的贤者个个都出身卑贱,舜帝是个种田的,身为丞相的傅说也曾经是个修筑城墙的苦工,那管仲甚至做过牢,但是这并没有影响了他们后来辅佐帝王取得的成就。只是玉珠不明白,为何到了今朝,满京城的权贵只知其父其祖,却不知其人有什么杰出的才干成就……”
听到这里,尧暮野再也听不下去,只阴沉猛喝地道:“袁氏,你逾越了!”
尧暮野的这一声冷喝,一时间叫室内变得沉寂了。
玉珠收回了书册,没有再说下去。就如婆婆所言,她的丈夫是不听人劝的,他母亲的话有时都成了耳旁风,她这么一个玉匠出身的商妇之言,又能听得进去多少?
只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