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休息,才从荷包里掏出了那封书信。
本以为不过是写满了男儿荒诞爱慕之言,可是玉珠打开一看,眼睛却慢慢瞪大了。
确切地说,这不是书信,而是一份陈年卷宗,正是自己父亲当年被定罪的那一份。
照比王郎给自己所看的,这份真正的卷宗自然更详细些,里面甚至还有当年被认定是父亲雕刻玉人的图样。据说这图样是从父亲的作坊里搜到的,证据确凿,不容辩驳。
玉珠来到窗前,仔细地看着这张泛黄的图样,咋一看,这的确是父亲的画图风格,细小的蟹笔描边,严谨而细致的画风,甚至落款处都有父亲常用的圆印,可是玉珠总是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清楚。
不过……此时更叫她心思烦乱的是,白水流怎么知道她在查父亲的旧案,又这么随便地将刑部的卷轴给了她呢?
此时再想到白水流的那一句“来日方长,欢迎六小姐算是来找在下”,更是意味深长。
若说太尉大人是高傲翘着翎毛的凤凰,不容许别人弄乱他一丝一毫的华羽,那么这个姓白的男子倒真像一只狐狸,平日笑言笑语,可是抽冷子却支出了尖牙,让人防不胜防……
第二日,玉珠想了又想,决定主动去见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