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尧家该出一位妃子了……”
“不行!”尧暮野当下回绝道,“让姝亭进宫?岂不是要害死了她!”
尧夫人眉色不动,也不想跟向来强势的儿子争论,只说:“此事再议,可是她与白二少的婚事若是能拖延最好不过……只是以后莫要叫她与白家小姐和白夫人来往太密……一步错棋,叫人挠头,看看再说吧……”
当尧暮野从母亲的房间里出来时,紧锁的眉头依然没有放下。他太了解自己的母亲,看似顺顺和和,端雅得很,可是一旦拿定了主意,是不会轻易改变,她不理自己的私事,可是对自己其他的儿女们却掌控得甚严,既然母亲动了叫尧姝亭进宫的心思,如何不留痕迹的解了与白家的婚约,想来也不会是太难的事情……”
走在庭院里,景色迷人雅致,可是心却是越来越烦乱。不知不觉便来到了玉珠的庭院。
尧暮野慢慢停驻下了脚步,忍不住往里看过去。
玉珠此时已经换过了衣衫,许是昨夜被他闹得太疲累的缘故,竟然难得的没有一门心思低扑倒在桌案上。而是趿拉着绣花便鞋,穿着家居宽大的裙衫,坐在葡萄架下逗弄着猫儿麻花。
刚刚洗过的长发还未干透,只松松地披在身后,脸儿带着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