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顶,何曾眠宿满京城,得了这“一夜情郎”的雅号?
玉珠躲避不开他的大掌,虽然憋了气,却挺着闭口不再言语,将小脸憋得甚红,惹得太尉又忍不住亲了亲,不过尧暮野却自想出了名堂,玉珠入京以来,不曾混迹三教九流,这样混账的话语,尧府内的仆人更不会乱传……于是松手问道:“听说你今日上午入了宫,可是听了宫人的闲言碎语?”
玉珠也不说话,只是紧了衣领,不让太尉伸手放肆。尧暮也只能紧搂着她狠狠地啃咬了几口脖颈道:“当初你解开那邪物,便是皇帝的妹妹观阳公主趁我酒醉戴上的,那种性情的女子如年兽饕鬄俄一类,我岂会跟她有什么瓜葛?大约是她又在皇帝面前哭诉了一番,说我对她始乱终弃,一时弄得宫内沸沸扬扬,后来若不是我找来宫人为证,与她有□□的另有其人,岂不是要真要洗脱不清了?”
玉珠记得第一次便听他说是女子顽皮,趁他酒醉戴上去的,没想竟是真的!当下只软绵绵道:“太尉英伟俊朗,被女子觊觎也是合情入礼,不必与奴家解释。只是太尉既然深受其苦,当将心比心,不要太过强求男女的欢爱,不然岂不是落了与那公主一样的不知足,只知吃的饕餮做派?”
这话说得很是不客气,有旁敲侧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