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正在饮那甜酒,却没有想到太尉会突然有此言,竟是再次被呛到,只捂着嘴拼命地咳嗽。
尧暮野倒是被她的狼狈样再次逗笑,只伸手拍着她的后背道:“虽然知你会欢喜,可也不要这般失仪!”
说到这,他又顿了下道:“至于出身一时,你却不必太过惶惶。正好你也姓袁,袁家当年因为宫变而陨落大半,然毕竟是开国时有功的大族,尚有一支因为功绩卓勋而免了当年的牵连,族里有个叫袁炳宽的,是袁家祖上永胜侯的嫡亲子嗣,曾任朝中从事中郎,也还算体面,我回去后,就会命人安排了下去,将你编入他府内的族谱里,做了他的小女,只说你小时一时体弱难养,,便遵循了道士的意思,将你先过继给了外省远亲抚养,如今大了再回到了京城,一切顺理成章,到时候婚书上也看不出什么,更是免了你成婚时无得体娘家相陪的尴尬。”
尧暮野说得沉着淡定,一切尽是安排妥当,西北的下堂商妇只一摇身,就变成了曾经魏朝大姓旺族的嫡亲子嗣。
玉珠一边咳嗽一边思踱,尧暮野虽然自傲得有些目中无人,却不是温疾才那等甜言蜜语,胡乱许下海誓山盟却不兑现之辈,他如此言辞凿凿地替自己安排了体面的“父亲”必定是安排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