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以前在夫家是如何侍奉丈夫的,竟从不见半点主动的风情,每次解她衣带,她总是要紧张地同自己来抢,若是不知还真以为她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呢!
尧暮野想到这,心内又是一阵的不畅快,只缓了手道:“六小姐这般矜持,可是要反悔?”
玉珠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松缓了抢夺衣带的手,这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叫本来心中带气的尧暮野微微勾了嘴角,道:“小姐的样子倒是像极了在下以前带的些许兵卒,临阵退缩,贪生怕死之辈,可是怕……在下伤了小姐的玉体?”
尧暮野这样话语,玉珠听不太懂。可是,看着他的神情,心知非是好话,此时倒是被他的言辞激起了三分性子,只低低说道:“太尉还是快些,休要再耽搁了时辰。”
可惜,她不知这催促也分一个时机火候。若是男儿策马扬鞭时,一声声的娇滴声快些,便如风神助力,让男儿凭空再添一些脚程,也可以诱哄着他快交了差事。可若是男儿还未上马,便催促喊快,未免有不耐烦的嫌疑。
尧暮野这几日本就心中憋着闷气,听这小妇这般敷衍,便只当她熟门熟路,便是径自鲁莽了去……
半垂幔帘的床榻上顿时传来女子疼得失了音的叫声。尧暮野一惊,还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