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居西北,虽然天生聪慧,可是在眼界熏陶上来讲,那等边陲小镇,如何能与众名家云集的京城相比?是以当然拿捏不住这些高人的胃口。
不过尧少却开口了,只是淡淡道:“翁老惯当了夫子,出言甚是犀利,不过听君一言,也受教不浅矣。”
玉珠心知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不过若是精心思来,再与他人的画作相比,自己的那副腊梅图的确是难登大雅之堂。
按理说,尧少这言语,也算是各自给了台阶,自当翻将过去,可是翁老却是心直口快之人,他眼见这女子并非在座各位的亲眷,却孤身一人贸贸然与尧少相携而来,便在心里将她当成了贪慕富贵,妄图以色相踏入高门的女子。
于是心内的轻贱又加了几分,当下又直言道:“授业愧不敢当,只是依着这画工,未见半点灵性,老夫甚为姑娘明日的赛事担忧,明日老夫也是评审之一,到时只怕也会直言以告,若是到时有得罪之处,还望担待!”
这可是真将丑话先说到了极致!
原来他听闻了尧太尉说此女要参加玉雕大赛,便疑心太尉是否被女□□惑,特意前来参加这他一向不大参加的闲会,只为了在赛前与自己套一番交情,到时好手下留情,故此他便想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