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女子,原是不该与您有什么交集的,玉珠幸得太尉垂爱,无以为报,愿自荐枕席以酬太尉大人在奴家危难无依时的相助之恩。只是自此之后,隔山而望,愿君安康,莫要因为奴家而玷污了大人名声。”
平心而论,这等话语真是句句替太尉大人考量。堂堂大魏一等公侯——尧家的二郎却在客栈眠宿西北商贾下堂小妇。这话无论怎么样润色都修饰不出半点尧少昔日与贵女千金们□□风雅。
若是传扬出去,便是一段震动京城的骇人奇闻。
若太尉此时通情达理,当时感念六小姐的大情大义,自此结下一段秘史佳话,了结了心愿,便各自相忘于江湖,岂不干净自在?
偏偏太尉大人从这小妇的轻言轻语里听出的却是急于撇了干净急切。
若不是曾听闻她的梦中言语,太尉可真疑心这些时日的相处,可是真的寄存在了那小妇心中?顿时心火烧灼,竟是有些不耐。
可待光火之际,却见那妇人已经拿出了雕好形状的衣钩,按着上面描画的纹理,用左手慢慢地镌刻着……微微侧过的脸儿隐没在了一侧屏风的影子里,白皙得若凝结的油脂俱是少了一点光泽,平日里微微带笑的嘴儿此时倒是微微抿紧……
太尉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