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知今日二位客人俱是口娇之辈,倒没有去拿客房里自带的茶筒叶梗,而是取了锦书带的陶瓷茶罐,又拿了那整套的茶具出来。
锦书见六小姐手伤不大方便,于是请六小姐自安坐,她替了主人烫杯沏茶款待客人。
广俊王举着精致的茶杯喝了三盅黄山毛峰,直觉屋内无人言语,又试着活跃气氛,若无其事地同尧二讲了城中今日的趣闻,可惜如同石落深渊,没有听到半点回响。
尧太尉若是不想理人,那便是薄唇如蚌壳,怎么也撬动不开,只安坐在主位上,微微垂着眼眸看着手中茶杯的波光闪动,一副我自独坐的安然。
最后广俊王也有些恼火了,心道皆是逐美之人,志趣太过相投,难免有目光一致时,不过是先来后到而已!若是君子,当听凭佳人抉择……再说自己也未曾表露太过,不过是想请伊人入画而已!更没有拎着被卷,提着夜壶急火火地顺路而来!有什么可叫那尧二着恼的?
既然他有心藏娇,为何昨日见了自己的画像又不提?若是真有恼意,要落脸子也是该他先变脸才是吧!只是一时间被这儿郎得了先机,他不好再效仿之,一时落了下乘……
这么一想,广俊王愈加觉得自己在理,可也不想就此伤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