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般,太尉快请撂下被子,免得污了贵眼?”
尧暮野冷哼一声,继续查看着别处,只是那及膝的小裤遮挡了视线,却不知腿上还有何处受了伤?
不过那胳膊上的伤势的确是严重,顾及十天半个月都不能拿取重物了。
于是太尉命人取了自己的跌打药酒,在掌心处倒了几滴,敷在她的膝盖上,微微用力替她揉开淤血。
玉珠是不耐疼痛的,是以郎中要给她搓开淤血时,也被她拒绝了,只用浸了药汁的巾帕热敷了敷。可是谁知这太尉竟然拿出了替军营里粗皮的同僚疗伤的架势,这般不打招呼地揉搓开来。当真是疼得玉珠“哎呦”一声,在床榻上微微打了个挺,那满头的青丝在床头处甩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粉颈延伸,红唇半咬,当真是贝齿如珠,颊边聚霞……看得太尉手势减缓,只觉得一股热气尽是在丹田之下凝结,仿若饿了千年,却骤然在眼前摆出一道喷香的饕餮盛宴,可偏却一时不能饱食,怎么不叫人心内大为恼火?
蠢妇如斯,为何要站在那石上搞怪!
尧暮野拧眉腹诽,可是手上的力气却不由得减了几分,只柔声道:“且忍一忍,这药对跌打有奇效,片刻便好。”
如此揉开了膝盖的淤血后,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