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女子,这等僻壤弃妇就算生得貌美又如何?怎么配服侍二少枕席?这次二少的垂爱实在是太过不配他一向孤高的性情。
就在这当口,再看二少竟是微微扬着眼角,不错眼儿地直盯着那女子,可不就是看上了嘛!
这边的玉珠不知锦书的腹诽,倒是极是认真地描画了几副玉簪。
那几块玉料甚佳,就算玉珠有心藏拙,也不忍辜负那温润玉质,据闻尧家的夫人当年是京城出名的美人,簪子的式样也不可太过土气。
于是玉珠思踱一番,决定设计一套圆雕的茶花缀露搭配细琏摇珠的簪品。待得最后一笔落下,玉珠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便双手捧着图样,亲自送到了二少的面前。
尧二少一直端坐在一旁的扶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对玉核桃,在安静的雅室里发出微微清脆的撞击声。
那眼一直上下地打量着专注的妇人,实是想要在她的身上拣选些让人生厌之处来。
自那日解锁后,按理说也是解了心头隐患,可谁知入夜时,见那妇人入梦,衣衫半解,俯跪在自己的面前,樱唇温润,舌尖轻舔,似乎意犹未尽,低低地问:“二少,可还再要些?”
那日梦醒,竟如刚开解梦.遗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