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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匀工犹不解气,只将她一脚一脚踹:“你个祸害,我打死你算了!”
屋中闹得不可开交,这个当口,沈父过来,瞧见这些乱七八糟的形状,上去就甩了沈匀工一巴掌:“说了多少次,不要打女人!”
沈匀工捂着脸不敢再踹季映兰,下人来将已经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的季映兰扶了下去。
季映兰才下去,沈父就对沈匀工说:“襄县也好,你去那儿先呆着,总好过在家里游手好闲。”
沈匀工脸色一变:“父亲,襄县遍地是豺狼,又多暴民,您真要让我去吗?”
“那要如何?你能做到长安官吗?谢家人与季家人谁都看你不顺眼,你走得通吗?何况,你那点儿本事,根本不值一提!”沈父说罢,又起身掸了掸衣衫:“择日出发!”
未过两日,沈匀工便收拾好行礼,带着季映兰去了襄县。
约摸三年光景儿,外面就传来消息:沈匀工暴毙在襄县,季映兰带着尸体赶回长安。
自此季海棠再没关注过季映兰……
季飞云考进了弘文馆,因着平日里太皮,不敢呆在季府受季嘉文磨,便每日歇在谢府,季海棠又怜惜季飞云,则安排屋子让他住下了,不曾想他于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