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讨至夜间。
次日,季嘉文又传信让季映兰回家来。
季映兰赶回季府,只见季家三位长辈坐在上首,季迎春跪在跟前儿,便知露馅儿,不过她神色稳重,并不担忧季迎春说她什么,毕竟此事毫无对证,她根本无须害怕。
季嘉文见她进来,便一拍案几喝道:“跪下!”
季映兰敛裙子跪下,季嘉文就问:“你可是给了□□给你四妹妹,让她给你姐姐下毒!”
季映兰此时脸上端出惊恐,伏地而哭:“父亲是从哪里听来的话,我怎么回事那种人,如今我好不容易嫁出去安安生生过日子,插手那些事儿做什么?”说了,又抽出帕子揩泪道:“不管我如何说,都成了狡辩,只是万请你们拿出证据来,我也好心服口服。”
“你当我们没有证据?”沈清梅喝斥一声。
旋即,婢女呈上个指长的白玉瓷瓶,沈清梅捏在指间说:“这你又如何狡辩?”
“难道四娘子说什么,母亲和父亲就信什么吗?”季映兰仰着脸,面上满是泪痕。
季吴氏骂道:“难道不是么?你早就恨她!”
“我是恨她,可我也歹毒不到这个形状,何况仅凭她一人之词,我就要认了这虚妄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