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瞥着季迎春。
季迎春气得喘息,站在那儿半晌没开口。
季映兰将她看了半晌,眼珠子一转,又笑道:“季海棠在,你连妾也做不了,除非...她死,谢靖必定需要填房,你如今正该说亲,正好给他填房!”
季迎春半晌不语,季映兰又问:“你想法子了没有?”
季迎春仍旧是不语,季映兰仍旧是不生气:“我盼着你赢她,她真是讨厌得很。”说着,提着步子走了出去。
季迎春追了季映兰几步,拉着季映兰的袖子说道:“你别说出去,我若是做了谢家的主母,定然会让守固扶持你夫君。”
“那你可要快些了。”季映兰低低一笑,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拇指长的小瓶儿:“这药好用。”
季迎春握着那瓶药,看着远去的身影冷冷一笑:“看看,盼望着季海棠死的不止我一个!”
每天几碗汤,汤里染了些拇指上的残余药,季海棠的身体慢慢变化着,一时间没有感觉,直到一个月之后,她终于病倒了,毫无预兆,她吃了汤半个时辰就吐了两口血,虚弱地倒在了床上。
一家人慌忙请了人张大夫来医治,张大夫在房中把脉,探了许久的脉说:“这...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