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才求亲,遂问道:“那你怎么不应下这门婚事?”
季红莲道:“阿爹他们不知道这回事儿,表兄来求亲之时,我也不知道我怀上了,因而没来求您。”
“你这丫头,死到临头才来抱佛脚!”季海棠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挽救的法子来,将季红莲训了一顿,又问:“你说明白,如今你要怎么办?”
季红莲滴着眼泪,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
季海棠看季红莲实在可怜,也不能总这样训她,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心道季红莲怀上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季红莲若是回去,难保家里人知道,若是知道了,季红莲就得脱层皮。
这一想,季海棠便令人去季府传消息,就说季红莲与她久久未见,甚是想念,将季红莲留几日。
晌午后谢靖回来,瞧见季海棠与季红莲一起迎了出去,目光落在季红莲的身上,微微挑了挑嘴角:“红莲来了?”
季红莲见过谢靖几次,虽然他生得太锐利,但他是她姐夫,又总是这样温和疏离的笑着,故而面对谢靖也不是特别害怕,低低喊着“姐夫”。
季海棠想与谢靖商议此事,便令人让季红莲下去歇息。
季红莲下去,谢靖捧着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