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实在来谈,你让红莲跟你进门做妾么?你是表兄,为人咱们是看得见的,我定然是信得过你的,可红莲虽是季家的庶女,但也不至于给人做妾。您这不是要我难做人么?”
何雨亭长长的丹凤眼微微动了动,苦笑一声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只是你大可放心,我既然亲自去提这个事,必然待她好,不管是府中府外,没谁敢拿她做妾看待。”
季海棠……
这不是他保证不保证的问题,抬过去是妾就是妾,并不会有多体面!
“大表兄,你这……你为难,我也为难,不如咱们折中,红莲与你的事儿,我不沾手,既不应允也不反对,可好?”季海棠这样也算是仁至义尽。
何雨亭低头沉吟一会儿,才起身垂袖朝季海棠行了个礼:“就多谢表妹了。”
此事议定,何雨亭也未曾多留,只说是府中尚且有事儿,便告辞出府。
待何雨亭走了,季海棠才坐在榻上朝谢靖吐苦水:“怕什么来什么,那会儿我撞见他们在一处就怕他找上门,他倒是真的来了。”
谢靖笑道:“你不是说明白了么,不管此事。”
“管什么管,我没那个本事!”
此事过去几日,季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