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把,捏得她弹了弹:“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我不过问你点儿事儿,你就这副不待见样子!”说了,她又伸腿儿去踹他,倒也不使劲,像是猫爪子挠了那么几下似的,一时踢来踢去倒起了些玩心儿,在他这儿到处撩拨,就不信他不动心。
谢靖猛地翻过来,跨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盯着她:“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话中意味不言而喻,季海棠伸手捂了捂脸,骂道:“你脑子里成天都装了些什么。”
谢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手背,嗓子有些沙哑:“能有什么,朝堂政事、床笫之私。”
“去你的!”季海棠咯咯笑起来,伸手抱了他的脖子,双双滚在一处。
床头悬着的香球跳了半晌,季海棠忽然低低叫唤一声,低骂道:“我就知道你那会儿是装睡的,我真是瞎了眼,才信你会老实!”
又是一年年节时分,谢老太太让季海棠独自安排府中事务,大有放权的意思,季海棠因怕张氏孤单,派人去请了谢允德夫妻回来过年,谢老太太对此也颇为满意。
这日张氏与李氏到谢老太太这儿奉茶,季海棠引了芸娘与长安来此处玩耍。
谢老太太接了茶笑对张氏道:“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