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蓉也听说了府里的事儿,端着药盏想了一会儿,说道:“守固有些本事,交给他也好。”
张氏伸手拉了拉谢蓉,谢蓉蹙眉道:“二哥的本事咱们也知道,不图他能替咱们谢家争脸,只要别惹是生非,咱们的家主位置都是他的,可他偏偏处处惹事儿,若是没人拘着,只怕谢家以后要闹不少乱子出来。”
谢蓉如是说,张氏哑口无言,只能垂首立在那儿。
谢蓉走后,谢成坤伸手握了握张氏的手:“别怕,你和二郎都会好好的。”
张氏怎么也没料到谢成坤这些年来为数不多的温柔居然是跟她说这个事儿,登时只能呆呆在那儿立着,说不尽的酸楚在心间奔涌。
次日,谢老太太就将几房的人都叫了去,当着众人的面罚了谢允德两夫妻去洛阳的庄子上守着,也算是告诉谢家人如今长房的接班人只有谢靖一人了。
未过两日谢成坤撑着病体去上朝,给圣上递上了一道奏书,是请求陛下在他死后将爵位剥给谢靖。
谢成坤办完了这件事儿,当日夜里就趴在了书房的案几上消了气息,在门外守候的张氏半夜派人去各方叫人。
几房的人匆匆赶到,只看见谢成坤被人抬在了床榻上躺着,其形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