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台前,让人练习梳妆,从铜镜里面看见季海棠进门来,只对着铜镜淡淡笑了笑,喊了声:“阿姐。”
季海棠上前来看她,只见季映兰瘦得可怜,下巴已经瘦得尖尖的了,眼角眉梢都有些郁郁,想必是这两年过得也不怎么顺心。
这两年过去,季海棠家庭美满,夫妻和顺,也看开了许多,便蹲着身子在季映兰身边,拿了个翡翠手镯给季映兰套在手腕上。
“前些日子去寺里面求的,说是保夫妻和睦的,你戴着吧。”
季映兰看着手里的玉镯,嘴角泄露出一点儿讥讽的笑容:“您是羞辱我吗?”
季海棠道:“你误会了,我并非有羞辱你的意思,我是真的盼着你好,你是季家的人,我又怎么会不盼着你好呢?”
“可是你忘了你在季府的时候是怎么对我的吗?你害我失去了生生母亲。”季映兰并没有歇斯底里,反而面色很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一样 季海棠听她还是放不下去过去,忽然有些好笑,季映兰为什么总觉得是她的错,而不想想自己的错儿,若是郑月当初没有和季映兰合伙儿坑害自己,又怎么会自食其果?
季海棠嗤笑一声,将镯子从季映兰手腕上摘了下来:“你不稀罕,我也懒得送,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