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不见她哭。
张大夫出门说病情,张氏、谢靖、季海棠皆出门听病情,张大夫立在厅堂中摇头道:“国公爷这病早年就积下了,这些日子病情加重,又怒火攻心,这才闹了这么一出。”
张氏问:“那这病可有得医?”
张大夫摇头道:“操劳过度,心病身病,千疮百孔,无药可医。”
张氏猛地后跌一步,不敢置信:“不是,他不像久病之人。”
谢靖脸色颇为平常,上前同张大夫道:“您看看能不能多开些止咳的,能养一日是一日。”
张大夫点了点头,坐在案几旁,提笔写了方子命人去抓药。
屋里的人来传话:“六郎君,阿郎请您过去说话。”
谢靖点头进了屋子。
季海棠与张氏才跟着进了屋子就见谢老太太出门,将他们都赶了出来。
谢靖进了屋子立在榻前,低头看着自己苍老的父亲,眼皮微微动了动,又跪在了榻前,冷淡着声儿喊了声“父亲”。
谢成坤眼中像是炸开一团烟花,拍了拍谢靖的肩膀:“照顾好谢家,咱们大房里就你还有些本事。”
谢靖耷拉着眼皮不作声儿,谢成坤又说:“你是谢家的人,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