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忍着,不该忍着的时候忍着做什么?”
“去你的,你还有道理了不成?!”季海棠从他怀里溜出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谢靖一把拉住手腕,她没好气道:“说了晚上,这会儿不行!”
谢靖揽了揽她的腰,凑近了说:“我背你回去,省得你今儿夜里不听话!”
季海棠说不清心头那种感觉,又是甜蜜又是好气,转身就踢了他一脚,跳上他的背,让他给背回去了。
清音看谢靖背着季海棠回来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赶忙上前来问:“娘子不舒服吗?”
季海棠怎么好意思说是怎么回事儿,就埋着脑袋不理她,谢靖将她放在榻上坐着,笑说:“不过是走不动了,我就给背回来了。”
清音听得脸红,退到一旁去倒茶给季海棠,不再追问。
这头欢喜热闹,谢允德那头可就不同了,沈氏冷鼻子冷脸地将瓶儿安置下去,又让人给谢成坤上药,自己揉着额头到外面榻上去坐在休息。
“娘子就真留下了那个瓶儿吗?”婢女如月有些担忧,毕竟那个瓶儿从一个婢女爬到通房,这一路可见她心思不简单,留下就多留一个麻烦。
沈氏疲乏地摆着手:“不然还能怎么着,这些日子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