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但她素来是讨好季海棠,此刻也不敢装可怜,只乖乖说:“大姐姐说得是。”
沈清梅也看不惯季迎春这削尖了脑袋的性子,跟着说:“你长姐给你指了出来,你便要真的去改,日后再不许出这些毛病,白让人笑话!”
季迎春讨了一只猫,挨了两次训,便再不敢说话,乖顺地坐在一旁罢了。
三娘子依旧是寡言少语的老样子,至于季映兰更是病弱地不说话儿,姊妹几个坐在一起吃了点儿茶,便都散了。
却说这方人才散去,前堂就派人来请,说是摆了饭让他们去用。
季海棠与沈清梅又出去用饭,一家人坐了一桌长安,几人都吃了点酒,只是谢靖与季嘉文二人杯盏不停,到了来,几位女眷已经吃饱了,两人还在吃就说笑。
季海棠已见谢靖面上有些醉意,心中有些恼然,当着家里人的面子不好让谢靖没脸,就悄悄伸手在谢靖腿上掐了一把。
谢靖笑眯眯饮了酒,便轻轻撑着额头,摆手道:“丈人,守固有些醉了。”
季嘉文则出奇地高兴,又让人取了酒与谢靖道:“长者赐,不可辞。”
谢靖只好又端着盏饮了一盏,再摆手推酒。
季嘉文亦不再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