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清梅拍了拍季海棠的手臂:“这会儿不用再折腾了,我看你父亲也很满意。”
季海棠垂头“嗯”一声,忽然又有些好奇谢靖和季嘉文说了什么才让季嘉文定了心意,遂又抬头问道:“他和爹说了什么?”
沈清梅说:“到底是做父亲的疼惜女儿,你父亲直问他娶了你当如何,谢靖就说‘守固几经辛苦、费尽周折才能娶到海棠,又怎敢让她委屈吃苦,定然是视若珍宝,珍之、爱之、疼之、惜之’,你父亲听了这话,又信他是个守诺的人,这才应了下来。”
季海棠听罢此话,心头甜丝丝,脸上烧得绯红,又低下头去,半晌不说话。
沈清梅瞧她羞怯,又调笑了她一会儿,随意嘱咐了些话才回去。
却说没过两日,谢靖、穆子规、谢成坤三人又带来一只大雁行纳采礼,季海棠在院中不知外面之事,只是快到申时时刻,有人请她去春风院,她才好好收拾打扮了出去。
春风院中几人齐坐在堂中,季海棠去了便一一行礼,到谢靖眼前,忍不住抬头又去瞧他,但见他虽笑着,但面色黯淡,方想起前些日子他受了重伤,却不曾料到他到现在也没好全,心下自然略有担忧,但面上仍旧笑了笑,去沈清梅下首坐着